“想射吗?我的儿子。”韩安问他。
韩非自然不能回答,他仿佛没听到,只在竭尽全力侍奉韩安的肉柱。他把下颌张开到极限,抱着韩安的腰胯,把脸庞完全贴在父亲的胯下,让肉柱深入喉咙,甚至撑到喉结略微凸起。他憋着气蠕动一阵咽喉,再吸着肉柱慢慢松开,用舌头和口腔摩擦茎体。
他吐出肉柱,卷动舌尖舔舐硕大肉冠,富于弹性的软舌顶在铃口拨弄。
韩安低沉地喘息几声,挺起腰把肉柱撞回韩非的嘴里,就开始前后律动,韩非全都承受下来。他不知被倒挂了多久,此刻头脑一片模糊,除了父亲每一次身体变化,和自己身体勃发的情欲,再无精力想其他的事。
遵从于韩安的掌控,被韩安的欲望牵引。
他看不到欲望的尽头。
他只能忍耐,再忍耐,持续忍耐。父亲的欲望每高涨一分,他就更卖力侍奉。
父亲起先还游刃有余地熬磨他,兴致勃勃玩弄他的后穴和分身,在他欲望的顶点停下来让他缓冲,享受他的失落。
不知何时开始,却变成了拉锯,他的父亲不再对他手下留情,反而极尽挑逗之能事,还会间歇用肉柱冲撞他的口腔。他忍耐得越发辛苦,只能拼命取悦韩安。
他被韩安更周到地嘬弄和揉搓分身,被长尾淫具变着花样地抽插后穴,他发了疯一般地吸吮那条肉柱,想要让父亲射出来。往往两人僵持一阵,父亲会暂缓玩弄他,他也因欲望回落,吞吐会不自觉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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