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要韩非失控,屈服,淫乱到天昏地暗。
韩安用毛尾的骨鞭抵住韩非的腔穴激烈摩擦,只进攻那处敏感肉核,他能感觉嘴里含住的那条热烫分身弹起颤抖,他用力嘬了一口再用舌头顶住铃口摩擦。
韩非骤然挣扎扭动,头一下仰起,韩安的整条肉柱都被吐出,他在浪叫。如同被闪电劈开躯体,全身肌肉起伏震颤。
他的臀胯本能顶住韩安的脸摇摆,甚至已经迷乱到忘记分身顶的是他的父亲。那是最原始的射出欲望,他无法自控。
他有四十多天没射过,他注定缴械屈服。
但韩非顶了一阵,韩安却没有品尝到黏滑阳精落在嘴里,儿子躯体紧绷,硬是没射,明明还在亢奋,两颗肉丸挤在韩安脸上,因为扭动而摩擦父亲的鼻翼。
欲求不满让韩安的肉柱也在颤动,可它脱离了韩非温暖湿润的口腔。韩安终于推开韩非的下体,用手扣住他的后脑,把肉柱送回他嘴里。君王一边亢奋地呻吟,一边肆无忌惮地蹂躏那张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
他的儿子,在外人面前雄辩滔滔。
但此刻,在他面前只能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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