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父亲曾问他,为何不射。
他回答因为对父亲全心全意。
那时他被父亲含住分身,抽插后穴,抚摸身体,被撩拨到失控,他腰胯顶在韩安脸上抖动身体,他的确忍不下去。
但在射出前一刻,他强行从记忆里找到一段不愿回顾的经历,遏制了情欲奔涌。
他想的是白亦非。
他的身体记住了那血衣侯残忍的折磨。
无数次攀升到欲望顶峰,在射出瞬间被满是尖角的冰枝活生生刮擦到萎靡。之后又无数次被邪道秘法刺激得再硬起来。
他分不清韩安带给他的煎熬,和白亦非带给他的折磨,谁更令他痛苦。
但既然都是邪道,又何妨以邪攻邪。
韩非身上伤势疼得钻心,直到后半夜才稍有好转,他本就极累,终于迷迷糊糊睡去。韩安却是宣泄了十多天的欲望,浑身舒坦,清晨醒得便早。他的手一夜搂着韩非,被压出几分酸痛,又看韩非睡得沉,那张还带着昨夜欢欲残痕的俊秀脸庞,睡梦里却有淡淡的忧虑,韩安心里涌起一阵邪念。
他伸手去摸韩非的臀,满手肿胀热烫的触感,他挪出被压的手臂抬起身看,蛇鞭抽出的伤痕消散大半,他特别关照不能见血淤伤,再有灵药缓解,但还是让臀肉肿起。藤条伤痕比昨夜更严重了,化为深紫发青的狰狞条痕,更像是一根勒在臀上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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