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在脖颈和前胸,韩非拼命地咳喘,嘴里不断流出积压的池水,呕吐在韩安身上。韩安倒是没怪他,只是搂他贴住自己,用手在他脑后抚摸他的青丝。
“你也太专注了。”韩安问他,“这么想要为父的大肉棒插你?”
韩非一边咳嗽一边回答:“儿臣记得父王所言,行不行是您掌控的尺度……”
韩安挑了挑眉,这是他的儿子主动求见那晚,他调教之时对韩非的训诫。
“为父现在又不想教训你。”韩安语气有了几分温和,“憋坏了怎么舍得。”
韩非记得数月前的那一夜,他的下体被禁锢,溺液几乎涨破体内,还被韩安用金桐柱震荡后穴,让他疼到几乎崩溃。他在憋胀极限痛不欲生,却被父亲勒令忍耐。
“儿臣生死,全在父王手里。”韩非还在咳着,仍有积液在他嘴里淌出,“只求父王明察……不弃儿臣之心……”
韩安心里涌起收获灵魂的战栗快感,这是心甘情愿被他掌控、愿意臣服于他的儿子,掠夺一个人莫过于此。
身体,灵魂,心,甚至于生死。
但他同时又浮出微不可查的惘然,为何他还想要夺取,为何这鲜活的灵魂与滚烫的心就在眼前,他仍不满足……
还有什么自己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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