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我的儿子。”韩安感受到他的排斥,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和你妹妹玩一只风筝也能耗整个上午,这么开心?”
韩非没回应,韩安就捏住他的乳尖掐疼了他:“回答为父的问题。”
“父王……是父王要我照顾红莲。”韩非扭动身体,但被反捆让他无可回避。
“那你到底开心不开心?”韩安追问。
韩非沉默稍许:“父王要罚……何必明知故问没法让您满意的问题。”
“谁说为父要罚你。”韩安又吻住了他背后的皮肤,“满意不满意,只要为父想罚,你就要受着,和你的答案无关。”
“为父知道你开心,那风筝很漂亮。只是丹鹰不适合你,瞧着太赤烈太耀眼。你虽然很凶,看似谁都驯服不了,却是白白嫩嫩,更像百里挑一、万鹰之王的肃慎苍雕,只有为父可以驯你……”他舔咬着韩非。
“韩非,下次做为父的风筝。”韩安把手伸向韩非的分身,揉搓茎体前端的肉冠,“为父跟这儿再穿个环,把你吊起来,用绳子牵住三个环,拽着你荡来荡去,如何?”
韩非抖了下身体,他想起被父亲穿两个乳尖银环的痛苦,敏感之处被穿刺,带来的疼痛会翻倍。父亲第一次对他用魇神香蛊惑他的神志,他没能撑住,他被情欲冲垮意志,求父亲肏他,求父亲给他穿乳环,淫香让他渴望被蹂躏的快感,那成了沦陷的开端。
回忆让韩非一瞬间有些恍惚。
“韩非,为父和你说话呢。”韩安又撩他身前金链玉片,唤回儿子的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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