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急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就变为呜咽的呻吟,他把头埋进垫子一口咬住。淤肿的伤势此时被触痛,加倍的疼,让他倒抽凉气,浑身筛糠似地抖动,很快僵直。
他压抑自己不去动弹,可背上的玉章还是被顶开寸许,他的冷汗冒出来。
韩安拔去那根吊着晶石的木枝,把卸掉的晶石直接装在穴眼外的圆盘底座上,金铜柱顿时震得更强烈,发出嗡嗡细声。
那根器具深插在体内,刚好能抵住下腹胀满的脬囊,此时激烈地震动,昨天几乎被震碎脏腑的痛感尖锐袭来。
“父王……”韩非用额头顶着软垫,再次看向韩安,双眼蕴满水气,“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韩非示弱了。
韩安笑着,用手去摸韩非的脸。冰凉的面孔满是汗水,滑腻温顺。他喜欢儿子对自己摆出这副饱受凌虐的表情,激起他更多的蹂躏欲望。他一想到韩非从前是如何冷淡顽抗地拒绝他,此时看到这份柔软,就更觉解气。他终于掐住了这头猎物的命门。
“我的儿子,可你坏了为父的规矩。”韩安擦着韩非脸上汗液,“你想再憋一天,还是现在接受为父的责罚抵偿呢?”
驯服一只鹰,掌控一头猎物,要在它筋疲力尽之时,给予最彻底的摧折。
在脆弱的极限留下烙印的伤痕,是刻在灵魂里的恐惧,会让对方本能地不敢反抗,有臣服的开始,才有步步深入的控制。
韩安很清楚这个道理。
他这次一定要把韩非调教得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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