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韩非先是痛呼出声,身形被打的向前一窜,差点软在榻上。
“儿臣……投机取巧……是为不诚……”
他用手肘撑住榻面,缓缓挪回身体。唾液随着他断断续续的说话从嘴角拉着丝滴落。这下板子之后,韩安却不再动手了,殿内一时只剩下他粗重紊乱的喘息声音。
肉丘上的血流过了一阵开始凝固,黏腻地糊在臀瓣上,韩非渐渐有些麻木。
“用手把屁股掰开。”韩安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透着一股子寒意。
韩非知道父亲要做何事,他抬起手擦了擦眼角,额上的汗液滑进眼睛里,让他的视线酸疼到模糊。他轻轻吁出一口气,用两肩抵住榻面,把手从身侧抚到臀部。臀肉上的血迹虽然干涸,但手掌贴过去仍然极为疼痛,满手都是黏糊糊的皮肉破溃触感。
他忍着剧痛,用力掰开两瓣臀肉。父亲站在他的身后用戒刑尺敲着他的手,示意他继续使劲,直到他再也掰不动。
完全张开的臀缝裸露着后庭穴眼,那口小穴昨夜被竹板打了三下,又承受许久肏弄,还未完全消肿,受了惊一般不停收缩蠕动,穴口缓缓溢出几丝晶亮黏液。
“啪!”
韩非还没做好足够准备,第七下责打呼啸落下,以铁片狠劲抽在臀沟正中,激出一声钝响,戒刑尺结实砸中整道股缝,一颗铁质的门钉鼓包几乎锤进穴眼,表面粗糙的圆粒震得穴口肌肉发麻。韩非嘶鸣着扭动臀部,眼前一阵白花花,身体就要软下去。
“不准动!”父亲严厉地呵斥,韩非的躯体反射地僵硬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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