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滋——”一缕清液从小穴溢出,似乎腹腔内还灌了不少水。
这场景耻辱而糜乱,鲜活而残忍。
两个禁军官长手执栗木板,一左一右奉王命责罚,那惩具握柄坚实,板头削成宽片,打在肉上噼啪脆响。板子用力捶落,巧劲贴肉而起,带动臀部反弹,红肿臀瓣遍布津汗,像兜着浆液的鼓胀蒲团一般颠动,那根润水山药柱因拍打而一下下摩擦体腔。
两人不疾不徐地下手拷打,他们都收着劲道,毕竟王上有命不能见血。臂腕拿捏好角度力气,只疼不出血还难不住他们。这种责罚也让每下板子的疼痛深入腠理,完全被承受者消化,带来痛苦难熬的教训。
不过除了板子击打声,后穴偶尔泄出的汁水声,室内气氛压抑。这少年硬是扛着一声也不肯叫,被打到后来满臀俱是绛紫淤血,疼得忍耐不住,也只从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嘶喘,直到耗尽精力彻底昏迷。
听起来就像一头受重伤的野兽。
每一下板责时,他浑身肌肉绷紧僵持,顽固地抗刑。被牢牢捆住的身躯扞拒挣扎,晃得那张刑凳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从始至终的冷淡,断了旁人非分之想,却也激起更多凌虐欲和征服欲。
有了第一次,就有很多次。
吴昱从未想到,男人的身体也会如此令人着魔。十六岁的少年人,看起来青涩单薄的身板,被剥光挂在刑架上时,吊起的躯体展现出诱人曲线,弯出交错起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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