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他的腿枷住。”韩安指使两人,他侧着头盯着韩非,笑的更狠,“为父会让他们知道,你能有多淫荡,我的儿子。”
吴昱去抓韩非的脚踝,何遒撤开身,韩非没再挣扎,却缩起腿掩住胯下。
弧度起伏的小腿在脚腕勾出伸缩曲线,就似精雕细琢的虹玉带钩,吴昱以手钳住精致的踝骨,提起一条腿压在锁孔上,枷板竖在枷台的头前,与手枷上下排列。这让韩非的身体屈起对折,密布伤痕的臀朝上挺翘。
蛇鞭留下的浅红细痕更淡了些,因此被藤条抽出的肿胀淤伤格外狰狞,像横在两瓣臀肉上的青色枝条,淤伤和鞭痕交错之处渗出许多皮下血丝,让藤条伤痕状如荆棘。
荆棘的前端有块红斑,先前只有小指盖大小,现在淤血却扩散几圈。两处伤痕交汇,仿佛荆棘上有朵还未绽放的花苞。
“儿臣没有妄议朝政……荥阳之谏句句恳言,儿臣无错……”韩非艰难喘息,屈辱的姿势让他浑身发汗,濒临崩溃。
方形木枷有一半装在木槽,纤细脚踝被按在下弧的锁孔卡住,还要扣上另一半才能彻底拘束。吴昱拿起枷板正要扣合。
韩非在这瞬间暴起挣扎,他被制伏在枷台锁上两手后,就没再反抗,但此刻却突兀地用力扭动脚踝踢着腿。他皮肤极滑,又沾着一层细汗,吴昱一下脱了手。
他想要再抓住时,韩非的另一条腿已经弹起踹过来,木枷禁锢他的两手,他反有了借力支撑,肩臂使劲带动腰腹收缩,让这一脚倾尽全身之力,吴昱本能地微侧身体。
两脚蹬上还未扣合的枷板猛然踢踹。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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