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走过去,手里提着藤条,居高临下看着韩非,眼神依旧带着怒意。
韩非也在看着他的父亲,眼神异常澄澈剔透,就像眼底有一汪清泉。
“荥泽是水系交汇、四方要冲之地,韩地在大河的门户,新郑御外的屏障。”
“禹王治水能引济水贯穿大河,就能从大河再引支流出荥阳。他日若有交战,水脉可以是韩国对抗外敌的利器。”
韩非说完,韩安的怒意略有缓和,但凶狠之意不减,似是早有预计。
韩非恍若不觉,他看着韩安继续说。
“荥阳是荥泽之眼。荥泽东连鸿沟,魏国引渠接通汴水而过大梁……”
“荥泽治水,若妥善梳理全盘水系,鸿沟与大河之水掘通,能直逼大梁。”
“扼住荥泽,就是扼住水脉要冲。”
“昔日先祖与智伯伐赵时,智伯掘汾水倒灌晋阳之言,父王想必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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