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如何掩饰欲望,想要趁那猎人不备时突然释放,那双手总能恰到好处地停止,分寸拿捏之精准他前所未见。汗液湿透全身,连榻上软垫也变得黏糊糊,他的身体像是躺在一团软泥上。嘴里的冰棱似乎永远不会干涸,水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喉管。
他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高潮前一刻被中断抚摸,他听到自己的呻吟终于透出婉转的鸣泣腔调,那是身体本能地示弱,他的意志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拆得七零八落。
“公子的病,热毒已除。”
“接下来静养几天,切忌再受热。”
白亦非这次没再抚摸他的分身,却仍带着玩弄的笑意看着他。韩非拢起涣散的目光,眼神里都是满满的不信任。
他原以为白亦非会耗尽他所有的意志,最后占有他的臣服,但现在看来,似乎诡异的猎人已经改变了主意。
有冷硬之物贴上他敏感的分身,他用力抬头看。一枚精致的寒冰环套紧紧箍住分身的肉冠顶端,就恰好卡在肉冠与茎体相连的皮肤褶皱处。接着一根比发笄略粗的冰枝被塞进铃口的窄道,韩非瞬间仰起头抽搐。
冰枝上全是密集凸起的小尖角,摩擦着敏感的窄道完全塞住铃口。仿佛劈开分身的剧痛让他尖锐地喘息嘶喊,却只能从鼻腔和唇角溢出模糊的哀弱呻吟。分身瞬间因疼痛软下去几分,像是被霜打过的枝叶。
冰枝全插入后,白亦非把它和冰箍连在一起。又在裹住肉丸的囊袋根部,和分身与胯下相连的根部各戴上一个冰箍。他伸手套弄了一阵,韩非只觉胯下燥热难耐,分身渐渐地再次挺立,血衣侯笑着拍了拍茎体。
那条翘起漂亮弧度挺立的阳根,完全被寒冰束具锁住,却昂然地撑直,散发着浓烈的欲望气息。白亦非捏起两块冰扣,夹在韩非的两颗乳尖,又把一枚冰珠塞进他的脐眼。猎人的手抚过猎物身上每一个拘束,再抚过每一寸皮肉,他满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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