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看来为父认识此人?”韩安有些眯起眼,他松了手。方才那个瞬间,他掐住红莲的反应,源自一种惯性,那是他在亢奋行事被意外中断后,情绪变得阴晴不定,让他本能的对退拒行为产生掠夺和控制欲。君王的面具虽然千般变化,但没几个人在欲望顶端被强行阻止后,心态还能毫无波动。
韩安心里盘算了下,禁军说法,生死之间自然不是虚言,红莲说法,也表明确实有这个人,而且自己还认识。他只要明日去查下红莲来此的经过,就能印证猜测。这个人送红莲来此,似乎是一种隐晦的暗示,他瞒过这里的守卫,却并不想瞒过韩安。
但他究竟意图如何,韩安沉思一阵,如果是种暗示,他一定还会再主动。既然不是要拆穿秘密,那就不妨以静制动。
韩安稳住了心思,又看了看满地跪下的侍卫,他摆了摆手:“全都滚,再出差错,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寡人。”
这语气淡漠听不出真切意思,但至少说明今晚君王不想再追究。一众禁军和近侍如获大赦,跪拜谢过王上,转眼间散去。
韩安再低头看着他的女儿,九岁的红莲公主出落得十分可爱,圆乎乎的小脸此刻像是惊弓之鸟,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畏惧神情。韩安心里的恼怒憋屈之意有了一丝缓和,目光也柔和下来,他蹲下身冲红莲笑笑。
“红莲,你来这里多久了?”韩安问。
“我……我才来。”红莲小声回答。
“那你都看见什么了?”韩安问得平淡。
“我什么也没看见……”红莲掩饰。
“噢?”韩安替她抚平衣服因摔倒弄起的褶皱,“那你刚才为何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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