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浪得能用后面射,现在就给为父装死?”韩安把手指插进韩非的后穴,肠道被淫药染透,还夹着几片丹英叶子,依旧亢奋蠕动,“这里还盼着被插,前面就立不住?是想为父一边插你,一边给你插花?”
他的儿子上半身正过来,躺在他身下的软榻,无力的躯体双腿大张,衣衫凌乱,下摆掀开,被他责罚垂下去的分身。韩安从儿子俊秀的面容上,只看到破碎的麻木。
肆虐的津液流淌,让他的脸像是从水中捞出的白玉盘,额发蜿蜒扭曲,宛若玉盘表面布满细碎裂纹,却仍是保持完整。糜碎的凄美让他的儿子更勾起韩安蹂躏的欲望,但软垂的分身却让这欲望又感到挫败。
韩安一片一片从韩非的后穴里抠出那些丹英叶子,直到拿干净。他压上韩非的躯体,用手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臂弯分开,让他臀部拱高。韩安用两臂撑住软榻,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向韩非的臀,粗壮挺立的分身对准后穴,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溅起黏滑汁水。
早被调教扩张一晚又陷入淫欲的后穴,即使被粗暴贯穿,也渴求地全部吞下。巨大肉柱让韩非的后穴完全被撑开,环状穴口收缩着吞吐,这已经成为下意识的反应。
“咕滋咕滋……啪唧啪唧……”
韩安挺动腰胯,泄愤一般深深凿击着韩非的后穴,粗壮分身每次都撤出到冠头,再迅猛地全根插入,两颗硕大肉丸不断撞击韩非的臀部。皮肉拍击声和汁水搅动声交织在一起,快感从结合处散播炸裂。
他的儿子以前就算再如何冷淡,这口小穴被韩安入侵时,始终都能紧窒滑润。看起来娇嫩窄小的穴眼,却有着惊人的扩张弹性,不论被韩安粗暴肏弄多少次,仍能恢复如初。分身插进肠道后,平滑肌肉皱起的肠道内壁,还有穴眼的伸缩肌肉,全都仿佛有生命一般活跃地蠕动吸吮。后穴能把分身吃到很深,全根包裹到无缝贴合,给分身带来激爽。
这也是韩安就算与韩非关系最僵持时,每个月至少也会寻他来凌辱一次的原因。单单只为这口小穴,就已经是极品名器。就算韩非不被他撩起欲望,后穴也总想排斥,但人类的体腔就是如此玄妙,排斥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收缩刺激,反倒是欲迎还拒。
过去,韩非不能阻止被韩安侵犯,也不能让后穴僵直如死物,就只能强行磨灭自己的欲望,不做任何回应的挺尸。但现在,有了那些吞噬灵魂的淫药,韩安就不信,他不能把韩非那条分身插到再立起来。
韩非在他身下压抑地叫喊,声音却像是丢了魂,只是被后穴的快感刺激,随着撞击而规律地呻吟,失去带有情绪的婉转。韩安像匹野马,横冲直撞了一百多下,他挺起身低头看韩非的胯下,儿子的后穴不断向外溢出黏液,已经把臀缝润得水淋淋,可那条分身仍然还在软趴,只比刚才略略胀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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