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来,韩非反弹了身体,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耻辱。不堪忍受而被深深掩藏的耻辱,又被韩安拽了出来。
韩安一直在盯着韩非的表情看,他的身体有了与刚才不同的回应,但他的眼神依旧空茫没有焦点,有什么比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还让他难以面对?韩安又回想之前的事。
“红莲……”
韩安说了这个名字,韩非眨了一下眼。
“你怕你妹妹?比怕我更怕?”
韩安试探地问。王权至高无上,他早已习惯了臣下的畏惧。在他的意识里,所有人对他的服从,都只是因为怕他。如果有人不肯服从他,那也只是因为有更怕的人。
或者该称为,更怕失去的价值。价值与利益的权衡,是朝堂的一切根基。
韩非还是没说话。
韩安眯了眯眼,他一边不断撩拨韩非的身体,一边又想了想。
“你想当我的儿子,就也想当她的哥哥。”
韩非粗重的呻吟有了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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