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捋顺来龙去脉,看着韩非被他压制住仍然还在微弱反抗的身体,抛出了诱饵。可韩非像是没听到,还在推拒。
“你不想和她玩吗?她很想你呢……”
韩安把头伏在韩非肩窝,在他耳边轻轻哄他,伸手温柔抚摸他散乱的长发。手指顺着额头把被汗液湿透的长发整理通顺,再缓缓用插进去揉弄,像情人的安抚。
“父王……放了我……”韩非回应了。
“我疼……求您了……”韩非接着又说。
韩安看着韩非,他没说话。
那个被他用常人难以忍受的玩物一整夜插在前后体内再捆缚和吊挂也不愿吭声的人。
那个被他用皮鞭木板在全身上下每一处皮肉包括分身和后穴都训诫也没有求饶的人。
那个被他摆出淫乱耻辱姿态被千奇百怪器具挖掘折辱宁肯冷淡昏迷也无法顺从的人。
那个被邪药吞噬神志而沉浸在情欲高潮为他疯狂为他追求更多快感才低头哀求的人。
现在不是因为他施加的痛苦,也不是因为他赐予的快乐,却对他展现出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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