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很常见。因为韩非的顽抗,他每次都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失去反抗意志,才会开始被韩安享用,如此熬磨,让他也每次都会昏迷。但他的父亲蓄势待发,不会因为他耗尽体力就放过他。所以他总是在昏迷和醒转之间被整夜侵犯,直到韩安尽兴为止。
淫药仍然在发挥作用,他能感觉到后穴依然旺盛地蠕动着,即使他昏迷,后穴也会自行吞吐叱吸父亲的肉柱。
但他此时感觉全身乏力酸痛,对快感的承受已有些迟钝。今夜几次多番的精神刺激和肉体折磨,再加上前两次高潮,让他即使再敏感的身躯,也榨不出更多的热情。韩安也没难为他,把他那挺起的分身又用绳子捆住,免得他昏迷之时泄精无度。对韩安来说,尽情掠夺他的灵魂,得到满足之后,没力气的他就是个肉器,那口小穴能用就可以。
韩安见他醒了,就伸手拢住他的长发,拽起他的头。他原本趴在榻上,被拽起后,上身反弓让腰肢塌陷,头部后仰让脖颈伸开,再加上翘起的臀和跪着的双腿,让他全身形成一组波荡起伏的曲线,透着虚弱美感。
“渴不渴?”韩安一边撞他一边问。
韩非清醒了,心里就升起一丝警觉,他没忘了昏过去之前,不但没听父亲的话喊出那个称呼,还突袭了他的父亲。
“为父问你,为何不答?”韩安见他沉默不语,只当他还没醒透。
“我渴……”韩非回应了,他被韩安那么一问,的确感觉嗓子冒了烟。他整个晚上一直在出汗,还被折腾到流了太多唾液,即使现在他身上仍然汗流不住。
韩安看着韩非,儿子的身段因为被拽起头发而弯曲波折,两片嫩臀就在胯下被撞到汁水飞溅,肉丘颤动。韩安阴沉地笑了,韩非自然看不到,他醒了就一直在喘气。
韩安伸手从旁边拿来一个铜盘,俯身压过去把它放在韩非身前。韩非斜眼看了看,里面盛着白色浑浊的一盘水,是阳精和清水混在一起的汁液,阳精是谁的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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