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儿子,这几天看来满脑子只想着学问,似乎根本没惦记他。
微妙的落差让韩安更急于见到韩非,他要让他的儿子明白,即使自己不在他的身边,他的身心也要为自己而牵挂。
韩安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韩非,人就已经到了冷宫门口。他屏退近侍独自进院。推开临湖正殿大门,一阵清幽香气扑鼻而来,他巡视一番,很快看到那落地窗前的大桌旁边,有个雕花的青瓷大瓶,插着一簇簇新摘的寒梅,粉白相间的花丛就是香气来源。
青瓷大瓶加上花枝,比一人还高,他的儿子就站在一旁,原本在眺望着湖心岛。那岛上的花树奇异,凛冬之时依旧芬芳盛开,一年四季都如此,堪称风光奇景。
室内虽燃着燎炉,但大开的窗户让空气流通,温度并不高,格外透出梅花清香。韩非仍穿着天青色女式宫装,纯白色天蚕丝袜,长身伫立,裙摆拖及地面铺开,姿态优雅灵动。冬日寒冷,他在外面加了件裘毛披衣,以上等貂皮和雪兔毛制成,阳光下毛色顺滑发亮,蓬松炸起,披衣看着厚实,却是掐腰织造,后腰有一条锦带装饰,更衬出身形曲线玲珑,使他的人带了几分魅惑气息。
黄白双色的毛披衬托青衣宫装淡雅,再加上粉白双色的梅花映衬,令人赏心悦目,韩安眯起眼站在门口没动。韩非关上窗,乖顺走过来为韩安褪下厚毛披衣,再松开腰间宽带,又换了皮靴。殿内温度还没回升,他没替韩安脱掉外袍,而是跪下来仰视父亲,耳畔夹着白色的狐耳装饰,随着抬头颤动两下。
君王扳起他的下颌,看他颈上项圈戴得端正,又用脚尖点了点他的膝盖,韩非把双腿更分开,透过宫装衣摆,能看到银丝兜网罩住的分身顶端吊着玉牌。韩安再使个眼色,韩非翻开裘毛披衣趴伏半身翘起臀,两瓣白皙的臀肉在宫装裁出的圆洞里鼓胀,股缝探出的白毛粗尾随着穴眼收缩而轻晃。
韩安左看右看,只见香艳淫乱,挑不出半点毛病。君王让儿子直起身,从袖里掏出一根纯金链条,顺手拴在韩非项圈的环扣上,像牵着一头华丽皮毛的珍兽那样带他走,韩非跟着爬行,在屋子里兜了一圈。
自从父亲喜欢在他小穴里插上毛尾,就更享受牵着他走动。金链系在项圈上说明父亲心情还算好,要不然就会拴在两颗乳尖,或是分身顶端的银环上了。想来是方才的梅花清香和自己周全的准备起了点作用。
韩非一边爬一边心里盘算,他跟在韩安身旁亦步亦趋走走停停,始终保持和韩安半个身位的距离,塌腰挺臀尽量让尾巴翘高。这是父亲很多次训练的结果,为此臀肉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次鞭打。最严重的一次责罚,父亲在他的阳根上系了一颗铁球,叫他拖着球在屋里爬了两个时辰,沉重的铁球虽然能在地上滑动,可仍然拽得阳根肿痛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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