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的心像是被炮烙,甚至有那么一瞬他已不在乎会被如何惩罚。
韩安看出他走神,一把揪住他的发丝让他仰起脸:“韩非,为父要罚你。”
韩非回过神,瞳孔望向父亲,但目光却有些茫然,仿佛掏空了神魂。
“你不专心。”韩安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怪异,“我会叫你专心地只想我。”
他记得第一次命令韩非穿宫装,他的儿子激烈反抗,甚至还用手肘和膝盖撞疼他,被盛怒的君王捆起来,口腔、后穴和分身都插着丹英花,吊了两个时辰,在魇神香和饮魂露双重邪药的侵袭下才最终屈服。
可现在,儿子被勒令不止要穿宫装,还要跳宫舞,却默默承受不敢抗拒。
韩安享受韩非这种耻辱的屈服。
这是被时光打磨后的只属于自己的美。
“为父下午要批奏表,正好少张耐用的桌案,你会帮我,对不?”韩安的声音,落在韩非耳里,轻飘飘的遥远,仿佛暧昧的诅咒,消融在午后的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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