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站在窗前目不转睛,他看着侍卫摇船靠近湖心岛,看着人影上了船,再看着那船靠岸,人影顺山路而上,走出窗框。
宛如他的儿子从画里回到画外。
等他的儿子进了正殿掩上门,走过来跪在自己脚边时,苍白的脸色因为赶路匆忙,浮起几丝气血潮红之色。韩安斜眼看了会,甩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抽过去。
“啪!”下手不重也不轻,俊美的脸上被刮了几道印子,过会才能消掉。
韩非被这一下打得偏了头又正回来,一缕发丝滑落在身前,他没说话。
“学会和为父赌气了?”韩安问话。
“儿臣不敢。”韩非回答。
“不敢?为父教的规矩是什么?”韩安捋了捋胡须,“你穿的又是什么?”
韩非吸了口气说:“父王昨晚不在,宫殿太阴冷,儿臣夜里魇梦,晨起去散散步。”他抬眼看韩安,清澈目光不染杂质,“儿臣也不知父王会来,可您若是来了,推窗就能见到儿臣,还可多几分新鲜。”
韩安琢磨这几句话,语气越说越婉转,听着有点拐弯抹角的邀宠腔调。他知道韩非在这座冷宫有时会做噩梦,特别是只有他一人的时候。从前他们关系冷淡,韩安总把他整夜捆起来熬磨,他偶尔夜半会在地上翻滚,浑身都发虚汗,还会剧烈抽搐。
君王有次肏弄完,正踩着韩非那根没挺起的分身来回磋磨,内侍说有加急军报,他也没管倒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儿子,灭了灯烛就自己离开。转天他下朝回来时,韩非被噩梦骇得肤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捆在背后的手试图挣脱绳索,抠掉了两片指甲。
只是没听他说过梦话,所以不知他到底梦了什么,那会韩安毫不关心,做个噩梦并非大事,次数也不多,韩安偶尔想起,就把他关在这里,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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