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女儿离去,他一定会在这晚召见韩非,用层出不穷的手段熬磨他,严厉地训诫他,让他明白他的命脉把握在何人手中,而后用自己的凶器贯穿他,蹂躏他,第二天他在衣服下的肉体遍布着伤痕。
那些不堪的经历,刻在韩非的骨髓里。
不为人知的禁忌淫乱,从十六岁至今。
“你去了就知道,是为你量身打造的特别礼物。”韩安着重强调量身二字。
他喜欢看韩非惊疑不定而又不敢表露的样子,就如现在,明明手指微抖,却恭顺起身不再说话。韩安也站起来,牵着红莲的手走在前头,离开乐舞坊回了自己寝宫。
进了寝宫内院,韩安没往偏殿去,而是沿着花园的石径往假山走,君王刚绕到山后阴凉角落,就停住脚步,红莲被他拉着手,从他身侧往前看,眼睛睁得圆圆。
山边地上有个竖直的木垛子,柱脚牢固支撑地面,垛面呈圆盘状,垫着一簇簇嫩绿的枝叶草丛,像个小巢穴。
一只身长近三尺的白鹰卧在上面。
纯白的雕翎光滑密集,零散的点缀着黑色羽毛,像是芝麻粒聚成斑块洒在身上,看着就似黑珠白玉的色彩分明。白鹰的尾毛像凤尾鱼展开的尾鳍,一根根漂亮地舒散。一对金色的健壮鹰爪伫立在草垫子上,黑漆漆的爪尖磨得发亮,绒毛覆盖的两腿拴着金链做的脚绊,绳索垂在木垛子的铁环上系住。
它明显是听到了脚步声,昂起脖颈左右摆动,饱满胸膛弯出弧线,锋利的金色勾喙略微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啸,像在示威。这鹰的头上蒙着黑色镶白纹的踏布,罩住双眼,翅膀也被同样的踏布裹住,它只能起身叉着鹰爪伏低身姿,却张不开翅膀。
进攻的姿态让白鹰显得很凶,红莲尽管觉得它漂亮,还是没敢动,反而往后缩了缩。韩安放开她的手,嘴上呼呵一声,走到白鹰身边解它的眼罩。红莲退到韩非身前,哥哥的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她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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