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无意识伏低上身,手肘支撑桌面弯下腰,用额头抵住手背,松散挽起的发丝披散在身侧,挡住他的脸。他翘起臀,另外那只手就在衣服里不停地蠕动。
那两个果壳生满软毛的红韶子,被他一点点从腔穴深处挤到穴口,也一路刮过被淫药染透的肠壁,酥痒快感让他颤栗。果子在肠道里滚动,密集的软毛碾过肉壁褶皱。体腔本能地排斥蠕动,却让毛刺更深扎进肠肉,痛痒交织的折磨,使得韩非浑身发汗。
他技巧地控制着嘴里吐出的呻吟,音调顿挫婉转,越发甜腻香软,听起来十分诱人。韶果几经周折,最后接连被穴眼吐出,滑落在手里,温热而黏腻的触感。
父亲想要的,就是这两颗果。塞进后穴几个时辰,沾满韩安的阳精。
他以前没少被韩安塞进果蔬异物,食物堵在肠内时候久了会生出炎症,尽管君王并不在乎他的病痛,可影响承欢就不行。
韩安把两颗韶果放在他体内,是让他感受屈辱,即使为君王处理奏表时,也要承受着责罚,而此时迫使他在外人面前拿出来,是让他亲手把隐秘的耻辱翻出示人。
这是对他不听话的警告,但也说明韩安并没有真正动怒,否则不会允许他这么快排出韶果,父亲有很多手段炮制他。
就像一年多之前,他陷落于邪异的魇神香之后,被韩安在乳尖穿上银环,彻底沦为父亲的玩物。为了让他偿还过去不听话地抗拒所欠下的肉债,父亲严厉地调教他。
最先被训诫的就是口技。
他曾咬软过韩安的阳根,父亲对这事深恶痛绝锱铢必较,狞笑着勒令他必须接受,而且要学会最好的技巧口侍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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