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这么紧都能为我打开,身体里面没道理不行。”韩安照着儿子臀肉用力扇了一巴掌,“今天为父一定要进去!”
混乱的夜,是血亲交媾的禁忌狂欢。
韩安从韩非屋里出来时,已过了子夜。他衣服华贵平整,和之前一般无二,但在眉宇之间有一丝亢奋后的疲累。
君王带着来时的两个近侍离去,留下寂静的院子在黑暗中沉眠。
韩非摊在榻上,衣不蔽体,伸开双臂和两腿,胀红的分身软下去,被套上伏龙锁,但这次锁得不紧,冠头探出锁孔,铃口还垂着白浊黏丝。他身上都是青紫的吻痕,脸庞和头发上还有粘稠的阳精,体液顺着发梢和面颊黏在一起,像是一座吊桥。红肿的后穴积满淫液,他累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父亲让他的阳精射在榻上,还把自己的阳精射在他脸上。他知父亲故意如此,存心在他住的地方做上标记,韩安用这种方式宣告君王的气息,刻下主宰的印痕。
榻上床褥凌乱不堪,透着腥骚的味道,水渍打湿了一大片褥子,躺在上面只觉得潮湿黏腻,抬手就能扯起银丝。
韩非喘着气积蓄力量,要在天亮前把一切收拾妥当,撤换和清洗这床被褥。
他身上流淌父亲的血脉,他不能选择。但终有一天,他会摆脱血脉的桎梏。
有种鹰向往天空,永远不会甘于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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