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池子,韩非伺候着父亲,给他擦背,再洗净全身。韩安有一搭没一搭问儿子要不要跟着去冬猎,韩非推说不擅田猎,也不习惯野外严寒,韩安没再勉强,韩非又顺势问后几天能不能去国府。
“你倒是一天也舍不得落下读书。”韩安斜眼看着他的儿子,忽然笑了,“现在还不明显,明早你只要走得动,随你。”
韩非披散长发,正在水里洗那些淫具,以往在冷宫,韩安走后他就会打理这些事。清理那根软脂粗柱颇费时间,鱼鳃软肉和绒毛团能直接扔掉,但一颗颗珍珠要摘下收好。他洗干净粗柱乳夹之类淫具,又去洗那些瓷丸,这时韩安才记起,他体内还有几颗。
“吃这么久,还不舍得吐出来?”韩安等他洗净瓷丸收好,一把将他拽过来,“再伺候为父一次,今晚就饶了你。”
他没有给韩非说话的机会,按着他的头压进水里,直按到自己胯下。韩非自然明白这是何意,跪在水下含住那根还软着的肉柱开始吞吐。韩安松开手,在水里顺着韩非背脊滑到臀缝,插进手指挑逗他的小穴。
水下有流波的阻隔,肉柱粗胀挺起倒是很快,但也更为持久。韩安在水里亵玩抽插他的后庭,隔一阵子就会强行撑开穴眼,温水灌进肠道,加上腔穴深处震动的瓷丸,让他更难忍受,韩非在水里不停颤抖。
以他此时久经锻炼的口技,仍是浮出水面换气数十次,才伺候他的父亲泄了身,他在水下吞掉韩安射在嘴里的阳精,再抚慰地舔舐肉柱,最终被得到满足的君王饶过。
韩安叫他蜷在池边,自己排出体内瓷丸洗干净,再回殿里锁好淫具换了衣服,拿回他的衣服给他穿好。韩非又被玩弄一通,这次走不动也爬不动了,韩安抱起他去了侧殿,放在榻上盖好被子,跟着熄灭烛火。
疲累让韩非只想入睡,韩安却摸黑爬上床榻搂住他,伸手又在他身上游移。
“父王……您……”韩非这次真的有些惊惧,他再也没精力应付韩安了。
“别说话,让为父抱一会。”韩安倒是没太过分,只是抚摸他滑嫩的肌肤。
韩非不再出声,但他被韩安抚摸过的地方都会不自觉地绷紧。韩安感受着摸过的每一处皮肉,刚摸上去时如绸缎丝滑,瞬间隆出紧张的肌肉曲线。韩安低声笑了,顺势用下颌的胡须刮蹭着韩非脖颈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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