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笑了,破碎而凄迷的浅浅笑容,最是勾起韩安动念。这句话听着有些熟悉,韩非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此乃父王寝宫,儿臣不敢造次……若为他人所知,有损父王基业……”
他仍然重复这几句话回应他的父亲。
韩安拿了根拇指粗细的玉杆,在两边拴上细链,勾住韩非两颗乳尖上的夹子,让他咬在嘴里。链条很短,即使韩非低头缩着下颌叼住玉杆,乳尖也被扯到变了形,他趴在桌面,项背隆出优雅的弧线。
韩安绕回韩非身后,从臀尖上拿走那颗玉珠,他没再挂到胯下,而是拆下了分身上坠吊的所有玉器,当他卸掉两块玉镇纸时,被拉扯已久的分身抽搐一下略微弹回,韩非拱起臀部摇晃,十根脚趾扣住地面。
他的喘息急促,似有锯条在嗓子里拉动。
这一瞬间是最疼的。
韩安让他缓了会,又把他的分身往后掰出来捏在手里,原本弹性极佳的茎体可以被这样拉扯,但承受了许久坠吊,脆弱的阳根仿佛被撕开一般,韩非再次拱起身体。
韩安举过火烛照着,察看这条分身,捆着细绳的分身依旧硬挺,韩安知道那邪药有多灵验,阳根茎体滚烫,肉丸被勒到肿胀,上面还钳着几只黑漆漆的铁夹。
他本想放过他的儿子,韩非方才那迷离的眼神看向他,奄奄一息地虚脱,俊美的容颜因自己赐予的痛苦而扭曲,下唇的血色咬痕抚平了韩安心里的一些暴虐。
但此刻看着这条分身,韩安又升起一丝疑惑,到底韩非的极限在哪里,之前真的是他退无可退的碎裂边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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