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言语,在午后的阳光中消散。
韩安在寝宫用了午膳,算了算没有重要的事,就推了下午要见的大臣,叫人把奏章拿到寝宫批阅,又差人办事。近侍取了医官开的药方,在寝宫院里煎药端给韩非喝,又被他全都吐出。最后韩安亲自过去,叫人熬了生姜蜂蜜水,把驱寒养胃的汤汁先喂了,然后喝药,总算没再吐出来,全都灌了下去。
寝宫的近侍忙得兢兢业业,心里总有些诧异,以往不见王上对这位公子如此用心。他们自然不知,在遥远的过去,才一两岁的韩非也食不下咽反复呕吐,那会大多是韩安不厌其烦地喂他吃饭,调理他的身体。
夜色降了之后,韩非喝过晚上的药,韩安差人烧好水,又给他擦了身体,再喂他喝了些温和滋补的汤羹,病势终于稳下来,韩非的高热略微退去一些。韩安也没把他送走,又让他在寝宫偏殿睡了一晚。
这一晚召了近侍宫女在内院伺候,韩非夜里发了许多汗,打湿了衣服,他意识清醒了几分,虽然浑身难受,但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也没折腾出动静,就扛了一夜。
清晨韩安醒得早,梳理完来瞧他,韩非已经能啖下流食,也能说话了。他喝过药现在又吃了饭,韩安把近侍支走给他擦身。
“父王,儿臣可以自己来。”韩非的语气透着虚弱,有些惶恐。
“昨天你不省人事,浑身上下为父都擦过了,还怕什么?”韩安扒着他衣服,玩味地逗弄他,擦净他的脸和上身。身上被夹子钳出的淤伤已化开得很淡,乳尖的擦伤结了细细的痂痕,韩安那时摘去一对银环钳了夹子,现在又装回去,拨弄着把玩了几下。
韩安脱他的裤子,韩非下意识抓住父亲的手:“父王,下面就不用……”
“松手。”君王只平淡地说了两个字。
韩非瞬间松开两手,有些无处安放地悬在半空,像两只小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