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无助望向父亲,手上依旧不敢停下。韩安坐在桌旁,看着儿子忍耐到极限的魅惑姿态,脸上挂着微笑,韩非向自己求助的脆弱,最让韩安亢奋。
韩安等到韩非又想咬下唇,才伸手挡住终于开口:“背下一首诗给为父听。”
韩非停住手上动作,身体短暂地放松,虽然他极其渴望宣泄,但自渎到失控却不能射出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忍受。父亲每次都在他濒临释放的最后边缘,才肯让他背首诗歌去圆那所谓考较功课的谎言,也只有这时他可以停住动作,得到一阵缓冲的余地。
韩非调整好情绪,就开口背诵。他看过太多的诗歌,父亲点名的每一首,他都能倒背如流,这并不是难事,难的是他的腔调要保持和寻常一样的语速和语气。
民谣中有很多定情诗歌,有些措辞非常暧昧,隐晦地描述欢爱交合,父亲特意挑出来让他背,还要他融入情感诵读。
他此刻无比希望可以有一首千言万语的诗歌,但大多数短短几十字就结束了。而后他又要开始自渎,重复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欲望折磨,他在欲求不满中沉沦。
这种煎熬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时辰。
韩安听着儿子清脆的背诗声音,仿佛韩非还是当年那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发出金圭敲击美玉的声音,极为动听。
可他眼前上演着淫乱的画面,一具尤物的躯体横陈在他面前的桌上,正在按他要求一边自渎一边忍耐射出。他的儿子,如此惊艳,成长在他身边,绽放于他手上。
这是由他亲手打造的、只属于他的玩物。
韩非背完一首诗,继续动手套弄分身,他的欲望被推得越来越高,每次缓解后也会更快地被逼到极限。韩安看他捋了还没一会就又忍不住要射出,俊美的面容被欲望打碎,崩溃的眼神看向自己,终于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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