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没说话,瞧了他一会缓缓开口:“你这两个月没少看奏表,怎会不知司空与姬将军不睦,莫不是故作糊涂?”
韩军素来以姬无夜直系配备最精锐,血衣侯名气在外亦平分秋色,但其他部属就不足齐头并进了。左司马执掌军务配给,司空管辖良工器械,最近两人在军备上多有争执,韩安不信他的儿子毫无察觉。
“儿臣不敢。”韩非侧身跪在榻前,“朝政之事自有父王定夺,儿臣只是觉得右司马之职空悬已久,未免可惜。”
韩安眉头皱了皱,他以前曾想过补上右司马的空缺来制衡,但数次都起波折,也就放弃念头了,朝上清明他更舒心,此时韩非再提旧事,让他心里涌起烦闷。
儿子用这巧物作为契机,竟是打算委婉和他谏言,先从军资入手。
“你这是早有预谋啊。”韩安伸手抚摸儿子的长发,柔顺发丝略过指尖,“不过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点煞风景?”
话音未落,韩安拽住韩非的两衽衣领,把他提溜起来揪扯到自己身上,韩非用手撑住榻面,上身贴在父亲怀里。
“父王,儿臣是为您……”韩非想解释。
“嘘——”韩安用手指堵住他的唇,另一手扯开中衣腰部两根系带,让他的前胸裸露更多肌肤,抚摸着乳尖银环说,“韩非,为父让你做的事,你尽心做,为父没让你做的事,也不用你想的太多,懂吗?”
君王的脸色阴沉,目光却饱含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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