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后颈的手终于松开,却捻起薄薄的皮肉,顺着背脊往下挤捏,力气依旧很大,掐得小倌身上显出一块块红斑。
恩客的暴力,也在他们的承受之内。
“回答我,你叫什么?”贵人又在问他。
“小人叫……呃唔唔……”小倌正要说那名字,贵人又掐住他的后颈,把他的脸按进软垫,阻断了他的话。
这一次几乎让他没办法呼吸,窒息的憋闷让他拼命夹紧肠道,塞在穴内的肉柱似乎被刺激到,更加暴虐地蹂躏他的肠道,惩罚一般避过敏感点,一个劲往深处钻,钉子一般楔进体内,似要把他活活撕裂。
小倌被掐得快憋死了,气血翻涌让他的皮肤浮出淡淡的潮红,肌肉抖动痉挛,韩贤感觉到身下人的后穴绞紧自己的分身,胸腹抽搐不停。但这人身上的潮红,倒是很像那天在烈日下韩非那病态的肤色,韩贤心情好了一些,便松开手让对方喘气。
无情地肏弄仍然激烈,在濒死边缘恢复呼吸让小倌剧烈地咳喘,但他的身体反而更加淫乱,胯下撑起的肉柱顶端,铃口淌下一丝丝黏滑的淫液,垂落在榻上。
“说你叫韩非。”韩贤再次开口,“这次再说不对,我就弄死你。”
他平日里在城南歌坊淫乐,其实并不会如此狠辣,榻上欢爱除了不够持久,出手打赏倒很大方,一群莺莺燕燕也都愿意伺候他,他很享受被花丛包围的优渥感觉。
但今日不知何故,韩贤越是亢奋,心中的欲望也就越是霸道,他想身下人完全顺从他的心意,因为他幻想这个人就是他的九弟,承载他隐秘欲望的血亲兄弟。
那小倌终于缓过了这口气,呼吸还有些滞涩,身体被撞得来回颤动,可不敢让韩贤再多等待,他头脑并不笨,只稍稍回想就知道症结在哪里,是他对自己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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