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在夜空中若隐若现,流动的云层飘过月盘,可那明月太耀眼,反倒像是一轮孤月穿行在积满云海的天幕。
庞大的韩国王宫星火稀疏,大片宫殿隐没在黑暗中,微风吹皱了离湖水面,岸边杨柳垂下纤细的枝条随风摇摆。
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凉意,但湖畔水榭后的宫殿,最靠里那间房却充盈炽热的气流。屋里没有燃灯,月光朦胧。
身披重铠的禁军官长衣装齐整,他倚门而站腰胯微挺,精工打造排列鳞纹的甲片覆盖全身,唯独胯下裈甲丢在地上。黑色紧身的军裤褪在胯骨,扯出一道弧线,阳根卡住裤腰冲天鼎立,青筋虬结的茎体上裹着一层滑膜般的黏液,正被张开的肉唇吞入。
诸侯王的子嗣,身份高贵的公子,半跪在吴昱的身前,浑身赤裸的少年人只穿了一件天青色华贵的外袍,衣襟还敞开,领子滑落在臂弯,光滑的两肩暴露在外,胸背布满遗留的情欲斑痕和抽打的伤痕。
他的嘴唇被磨得肿胀发亮,正用唇内的嫩肉包住牙齿,把塞进口腔的粗硬肉柱直吞到喉咙。这根凶器太长,即使触及喉头软肉,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少年人喉咙发出嘶嗬声,仿佛脖子里的腔管即将撑爆。
“公子吞不下去别勉强。”禁军官长抚摸他前额的发丝,似乎很体恤他。
韩非两手撑门膝盖搓动,双臂弯曲身体前倾,硬把最后一截阳根也顶进嘴里。阴毛堵在鼻尖,垂下的囊袋挤住颏骨,硕大肉冠深入喉咙戳进食道,窒息的憋闷使他身体僵直,脖颈隆起鼓包,颏肉一个劲抽搐。
吴昱舒服至极,敏感冠头被柔软的喉管嫩腔挤压,湿滑暖热的触感让激爽直冲脑门。他上身靠着门板,嘴里呼出呻吟,手掌扣住韩非后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裆胯。
精壮腹肌在悍腰裹缠的甲衣下绷紧,吴昱的肉刃顶在韩非嘴里,摇动臀胯撞他的脸,少年人的嘴唇严丝合缝含住阳根,唇瓣贴合在胯下,就如软贝吸住皮肉。尽管听见韩非只在撞击后的一瞬才有破碎呼吸,但爽到极致的快感令吴昱丝毫不想停下折磨。
反正他也会这样伺候王上,反正他早就习惯被刻薄对待,合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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