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走到近前坐在榻上,儿子比十多天前更显清瘦,满头青丝凌乱铺散,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眼窝围着一圈青黑。韩安抬手抚摸他干裂的唇瓣,再刮了刮有些泛红的鼻翼,感受到儿子皮肤发烫,看来内热还没退去。韩非浑然不觉,兀自睡得深沉。
韩安记起半年前,儿子也病过,那时他趁昏迷时抚弄韩非的嘴唇,手指一下被儿子含进去吸吮。可现在揉了半晌,也不见儿子给出回应。君王又想起给韩非擦身时挑逗,儿子羞涩的反应,胯下顿时一热。
他站起身去门口,唤了下人烧水,想再回味玩弄肉体的乐趣。趁着等候间隙,韩安返回床榻掀起锦被,就要脱韩非衣服。原本昏睡不醒的儿子,在他两手往外扯开前襟的瞬间,骤然睁开双眼,如同惊醒。
“住手……”韩非嗓音嘶哑地轻语。
从睡眠里突兀恢复神智,眼前还是一片模糊,没辨别出身前是谁,韩非本能地抓住剥开自己袍服那双手,但很快就被用力甩开,前胸衣襟顺势被拽得更敞开。
“这么多天不见,为父碰不得了?”耳畔传来熟悉的腔调,尽管韩非看不太清楚,但他马上认出是父亲的声音。跟着“扑簌”几声轻响,胸前已是赤裸袒露。
“父王……”韩非音调有些哽咽,似是情绪生出波动,眼前渐渐清晰,这是父亲,那个在他梦魇深处,锁住他无情惩罚,上天入地也无法逃脱的罪欲根源。
很快乳尖传来刺痛,韩安俯下身凑到他胸前,叼住穿环的乳粒,用嘴唇裹住吸吮,牙齿也泄愤似地磋磨。君王啃咬两口,忽然抬头盯着两边乳晕,伸手拨弄几下。
“怎么有些大,还这么硬?”韩安问他。
韩非心口一跳,紧致的两块胸肌也跟着伸缩。那日在国府,他被陌生武官用革带恶意抽中胸口乳头,留下一身印记,靠着每日涂抹吴昱给他的宫廷秘药,如今身体伤痕大部分消失了,皮肉恢复白嫩光滑。只是这两颗乳头,受创颇重又是敏感之处,肿胀一直难消。他自己日日所见不易觉察,可父亲十多天没见他,自然一眼看出些别扭之处。
“是谁玩的?”韩安见儿子不应,又追问一句,低头咬住乳尖银环叼起来,把乳头抻成细长尖锥,韩非疼得拱起胸膛迎合,他突然松口,柔嫩的乳粒回弹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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