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肉茎侵入丘壑,宛如巨蟒钻动,一头扎进浮胀的穴口。被藤条鞭打过的小穴原本色泽红艳,紧紧闭合,此时却撑开到极限,水嫩的环状穴眼几乎快胀裂。疼痛让肠腔分泌更多淫液,染得股沟淫乱不堪。后穴仿佛泥泞湿地被强行拓出洞眼,巨蟒一拱一拱往里钻,把肿胀洞口挤出一圈肉坎子。
“骚穴又紧又热,真是个名器。”韩安语气轻佻的逗弄儿子,“紧得像开苞,还比那时更缠人,吸着为父不松开。”
“唔……嗯啊……”韩非弓着背,一边喘息一边趴在父亲身上发抖。君王的阳根一寸寸往他的小穴里推进,受过刑责的穴眼再被彻底撑圆,下体宛若让肉刃活生生撬开,尽管涂过药,穴口依旧裂痛难耐。
可即便再疼,韩非胯下的阳根还是昂扬勃起,肉茎被挤在两具躯体中间,来回蹭着父亲的下腹,铃口源源不断淌出黏液。他的体腔内涂满了淫邪的烈药,饮魂露完全扰乱生理而激发情欲,疼痛和快感融为一体,阳根刮蹭肠道内壁,痛爽交织让他战栗不止。
极致的痛苦和汹涌的情潮把他彻底卷进欲望的漩涡,他神志迷离,只能遵从本能地扭动身体承受肏干。阳根每次在后穴里插弄,都是种分不清酸痛和欢愉的折磨。
先前放在肠子里的瓷丸,把整条肠道烫得温热,紧窒肠肉包裹阳根,带来的舒适丝毫不亚于染了热症的体腔,韩安只觉得分身气血凝聚,硬得发胀。君王到底还是体谅儿子备受责罚的肿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承欢,免去臀瓣和股沟被全面撞击的苦楚。
“不如以后都先把小骚穴打肿了,好让为父肏得更爽。”韩安在儿子体内缓慢律动,咬着他的耳垂说悄悄话。
“唔……父王这么大,若是下面坏了,以后怎么服侍您……”韩非低声恳求,乖巧依偎在父亲怀里,鼻尖蹭着韩安脖颈,摆动腰肢吞吐肉柱。硕大阳根塞进后穴来回抽送,臀瓣被颠得轻颤。几缕乌发从韩非的后背滑到父亲胸前,瘙痒引着君王发出轻笑。
“开苞时难道没裂开过么……现在不也好好的。”韩安用脸庞去蹭儿子的脸,亲密地厮磨,嘴里的话却让人听着心惊胆战,“那时你不乖,头几回次次都要裂开,可擦了药就恢复得很好……”他一边说,一边放开揉弄儿子臀肉的手掌,指尖滑进臀缝,在被撑开正吞吐阳根的小穴周围轻轻打转。
藤条抽过的穴眼,比以往更热烫,那圈水肿的筋肉饱含浆液,摸起来又嫩又滑。这触碰让韩非皱起眉,呼吸瞬间粗重,身躯因疼痛颤抖,贴在韩安前身缓缓摩擦。
“你这里……比你以为的要顽强。”韩安调笑儿子,“为父这两年精心调理它,试了多少法子用过多少灵药,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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