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空气让韩非鼻尖一阵发痒,他试了试活动手脚,并没有束缚,于是手肘撑地支起上身,目光环视一圈到身后,韩非骤然翻过身体,手脚并用地狼狈后撤。
把他劫持到此的武官,就坐在先前他正后方的墙边草堆上盯着他。
武官的脚边放着几块厚甲片,那是从胸前和后背拆下的重铠。男人看他醒了,从容站起身,用手拍掉身上的杂草。
摘去重铠后,武官上身只有一层贴体的玄色薄甲衣,衬出宽肩窄腰的身材,甚至能看出肌肉轮廓。对方小臂上锃亮的鞲甲轻铠显得灵活有力,束紧的悍腰勒出收缩腰线,腹肌排出肉纹。下身支棱开两块裙甲,胯前垂着一块裈甲,让精壮身躯透出雄性压力。
这人头部还戴着遮面盔甲,吊腿战靴朝韩非每走一步,韩非就往后退一些,直到背脊贴墙,武官走到他跟前蹲下。
“阁下身为仓卫营副使,目无王法,在国府劫人,究竟意欲何为?”韩非不等到对方开口,自己先沉声讯问。
武官轻哼一声:“有人托我给公子一点小小的教训,免得你走错路。”
韩非面带怒色地呵斥:“你既知道我的身份,还敢犯上妄为?”
武官欣赏他生气的样子,不慌不忙掏出自己的官印,手上发力撮动,那官印竟然被他捏成一堆齑粉从指缝散落。
韩非脸色一变,精铜铸造的官印怎会轻易粉碎,他立即明白是仿制,可为时已晚。他身无官职不了解官印,在国府被撞破行踪又不免心虚,仓促失察为对方所骗。
“现在就算我对公子为所欲为,你能知道我是谁?”武官抬手捏住韩非下颌,“公子这般相貌,倒很适合寻欢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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