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往鞭臀,韩安命他手臂撑地,下身抬高,双腿分开跪在两尺高的桌上,摆出一副头低臀高姿态,只能用膝盖支撑下身,两脚不能沾到桌面,小腿必须翘起。
他像头下山的幼虎扭着身体,父亲手持藤鞭敲打他的姿势,让他昂起头部下颌抬高,挺起的胸膛和舒展的腹部像是一张弓弦,手臂撑直显出肘弯弧度,背肌用力绷紧,柔韧细腰折出形似钩月的曲线,两瓣圆润的臀丘,和两脚的足底掌心都朝着房顶翘起。
张开的双股间能看到被肏肿的小穴,穴口往外泌出黏白的浓稠阳精,大腿内侧积聚了不少淫液干涸后的斑块。韩非知道,自己这种毫不设防的姿态,父亲可以随心所欲责罚他的后背,臀部,穴眼和脚掌。
这一回距离上次召见才过三天,臀上被鞭出的伤痕还没好利落。新伤叠着旧伤,让人更难承受,养好也更费工夫。
可韩非没有选择。
藤鞭抽在臀肉上,先在空中划出一道气流扑簌的风声,触碰肉瓣再响起清脆撞击声,肥嫩双丘被打得不停抽搐,浑身肌肉都因疼痛而僵直,很快浮出冷汗。垂在胯间被戴上锁的阳根,伴随鞭笞也来回晃悠。
父亲的责罚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疼。每一鞭落下,韩非都要清晰报数谢过王恩,还要尽力维持身姿稳定。
饱满臀肉很快被密集的鞭痕覆盖,隆起的肉檩子杂乱交叉,最后连成大片的红斑。可父亲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挥舞的藤鞭气势狠厉,直逼到韩非濒临崩溃极限,遍体黏汗的身躯几乎支撑不住姿势。
父亲说他欠了六十三下的责罚,要全部打完,如果保持不好姿势,动一次多加十下。一切早已在父亲的掌控之中,他没挨到四十下就软了身段摔在地上,父亲喂他喝了几口水,又让他撑起身体继续受罚。
“屁股要是受不住,不如换脚心?”韩安用商量的语气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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