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手段厉害,我实在受不住了……”
“求父王饶恕,以后再不敢犯禁……”
微凉的泪液浸湿韩安手掌,儿子几乎把脸靠在他的臂弯,像头饱受主人教训的宠兽,瑟瑟发抖却又只能依赖他。
“你不肯解释,倒怪为父不信。”韩非这番认错示弱,让韩安心里舒坦几分,但他表面却故意松手放开儿子的脸。韩非怕他再打,连忙伸手拽他的衣袖,指节深深攥紧袖口。韩安拉扯了几下抽不开身,他便沉了腔调,“为父想知道你为何晚归,你到现在还遮遮掩掩,看来我还是罚得不够狠。”
“父王说儿臣瞒您,但儿臣行踪您找人一问便知,哪有隐瞒余地……您想知道的,并非我身在何处,而是我心中所想……”韩非似乎被打怕了,声调极是恳切,“儿臣之行归根结底,都是因国府之事……”
“父王教导儿臣多时,儿臣一心惦念为您分忧,夙兴夜寐不敢懈怠。”韩非垂下头,语气带了几分哽咽,“父王肯给机会,儿臣自知资历浅薄,恐为朝臣轻视,唯有竭尽全力,每日熬夜不眠研习方案……”
“事情原本顺利,可那日左司马大人的两名下属同时告假,儿臣便知有人从中作梗。儿臣不介意他们轻视,只怕父王回来失望,是以心中焦虑。儿臣去藏馆勘察想将功补过,若有更多方案替父王周全,也能不负所托。”韩非说着说着又掉眼泪,“可儿臣越是心急,越出了岔子,竟然睡过时辰……儿臣回宫后,心中忧虑又腹痛难忍,走到湖边小歇时,思前想后更添苦闷,才至失察晚归……”
韩非一口气说完这段话,不见父亲有何回应,他的头垂得更低,盈满泪水的眼圈似是染了胭脂红,面色却很惨淡,指节缓缓松开父亲衣袖,抬手擦了擦眼角。
“儿臣深知嘴上说辞,可以言不由衷,也可言及肺腑。事已至此,父王信与不信,儿臣皆难自全,只求您不要因儿臣之错,耽误改建的政事。”韩非用手掌撑地,两腿跪好撑起下身翘高臀部,他缓了一阵恢复点力气,勉强摆正姿势等待下一轮责罚。
父亲依旧沉默,跟着站起身,从他肿胀的臀缝里抽出藤条,棍子摩擦伤处让他的身躯颤抖,他咬着牙忍耐,两手摸到后臀,深吸一口气才用力掰开肉丘。藤条很快贴上臀肉,沿着敞开的股沟滑行,如同毒蛇在寻找新的撕咬弱点,更让韩非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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