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父亲的阳根肉冠顶进肠道深处的小肉眼,胀裂的疼痛里蹿升起酥麻快感,他在那瞬间高潮了。自从上次被父亲肏进这里,君王就迷恋上肠眼带来的激爽。反复调教后,现在他已能很好接纳阳根的进出。
高潮让他颤抖仰头,硬挺贴在小腹的分身勃然抖动,阳精一直射到自己下巴,再滑落到喉结。韩安停下享受他的后穴剧烈痉挛,等他平复后把他翻过去,从背后再次插入。他像条狗一样趴跪在榻上,软下去的分身渐渐又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得昂扬挺起。
所谓鹰犬,也许就是如此。
韩非被撞得身躯一下下前冲再后摇,滋滋的汁水声和啪啪的拍击声响在身后,汗液混着淫液不断溅落在褥子上。终于等到父亲射在他体内时,他也攀上第二次高潮,阳精射在床榻上,臀缝里被撑开的穴眼喷出一股股淫液,溅在床上,又打湿一大片褥子。
再次高潮让他拼命扭动身体,浑身肌肉潮水般颤动,意识一片空白。
韩安尽了兴,也没再多索要,从韩非仍在抖动的两瓣臀肉中抽出分身,捏起褥子擦干净两人的阳根,再给韩非套上伏龙锁。他整理好自己衣衫,收起白鹰拴回木垛子上,拉开门离去。韩非这时才从高潮余韵中清醒几分,撑着床榻翻过身,扯出嘴里油布。
臀肉下硌着一块硬物,韩非伸手拿起,是那块勾月状的胭脂玉。他想起父亲临走时说的话:“用心养鹰,它就是你。”
“为父肯放走翠鸟,是因为不值得,想抓随时都有,抓多少次都可以。”
“但你不同。为父不会放开你。”
他回忆起白天,父亲当着红莲的面放生了那只翠鸟,慈祥背后原是如此。
苦涩的喘息声,弥散在寂静的厅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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