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额前的头发被汗湿,眼泪都痛出来了。
“继续。”
“小狗不该顶嘴,啊……不该嘴硬。”
我拔出教鞭,大鸡巴直接操进被打得凄惨的后穴,冷冷道:“我可没这么不听话的狗,你个贱穴。”
“不要啊啊啊啊——”
“要裂开了……”
“贱穴错了,不要、不要操了。”
艾因哭着在琴键上爬,妄图躲过后面不断进入的鸡巴。
我怎么会让他逃,操得更深更重,往他的敏感点用力撞。
“啊啊啊……不要,贱穴、贱穴要被操烂了……”
“呜……贱穴被操烂了,主、主人没有骚穴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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