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鸡巴,一只手指,或者一支粗糙的树枝,发情期的动物才不会管是什么,通通纳入自己饥渴的骚逼,填满它。
旅者碰了碰花瓣,稍微加大了力度去搔刮。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碰了啊啊……好痒呜……”路辰面含春色,绿宝石般的眼眸湿漉漉的,就这么可怜兮兮,又依赖地看着,没有人会不动容。
旅者想给他吃大鸡巴,狠狠地操进他的屁眼、他的阴道,把它们操得门户大开,像一条被轮奸过的骚母狗。
“路辰,说出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我满足你。”旅者温柔地哄着路辰,让他说处自己想听的话,一边让更多的花与路辰通感,只需要一点点微弱的刺激,就能产生强烈快感。
路辰爽得双股发颤,在旅者摸花蕊时,爽得两眼翻白,再也控制不住,高声呻吟,声音将树上歇息的小鸟都给惊跑。
“啊啊啊啊有什么在、在碰我,用力……用力一些,骚逼好痒流了好多的水啊啊啊……”
“好凉啊啊……用、用大鸡巴操啊啊啊……操我的骚逼……精液射进去呜……”
旅者弯弯眼睛:“射进去干嘛,你能给我生小鹿吗?”
路辰快到高潮了,嘴里发出呜呜声:“给、给老公生小鹿啊啊啊啊——”
旅者控制住一阵风,有力地刮过草地上的花,路辰尖叫着打颤,哗啦啦地泄出一大股淫液,将屁股底下的那片草地彻底润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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