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我嗤笑:“什么后穴,不就是骚屁眼,像你这屁眼我操多了,值得了几个钱?”
他不屑地用脚皮靴碾着叶瑄的屁眼:“你这屁眼被操多少回了,逼肉都鼓出来了,用得着装得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
我听得微微蹙眉,被提督蹭着手。
或许是变声器的缘故,提督的声音粘腻得不像叶瑄:“您操奴的贱穴还去关注别的骚货,奴会吃醋的啊啊啊……”
我抓住他的翅膀,用力连顶他的敏感点,带了点宣泄的意味:“母狗都没你骚。”
“啊啊……主人、主人操得奴好爽……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射了……”
“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屁眼要被操喷水了……”
叶瑄的态度软下来:“请您操母狗的贱穴。”
“撅高,你主人没教过被操的时候该用什么姿势?”
叶瑄踮起脚尖,把屁股往后送,看不到身后的人究竟站在哪个位置,只能转着屁股寻找大鸡巴,远处看上去就像屁股乱摇求着交欢的发情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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