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呼吸,没有温度,你究竟算什么呢?”阿贝多轻笑道。
事实上,阿贝多对于炼金术的痴迷超乎任何人的想象,他之所以支开砂糖,目的是想独享这个盛大时刻,就像独占一桌丰盛的法国大餐一样兴奋,绝不能被其他人扰了兴致。
阿贝多拿出一支深蓝色记号笔,开始在散兵身上勾画起来。这是做手术前的必要步骤,把下刀的位置事先画出来,同时也增加了仪式感。
机械人偶的核心部件通常在腹腔内和大脑里,四肢里面不过是些低技术含量的传动装置。阿贝多在散兵的上臂和大腿画了线,准备在拆解核心部件之前先把碍事的四肢切掉。
阿贝多拿出一把精巧的骨锯,这是骨科医生给患者截肢用的重要工具,他在散兵胳膊上比量了一会,找到最佳角度切了下去。
喀哧喀哧……
寂静的雪山实验室里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锯骨头声。阿贝多的手法很稳,力求切面光滑没有骨茬,必须做到用力均匀。很快,散兵的右上臂皮肤被切开,皮肤是肉色硅胶材料制成,下面包裹着电路般的纤细神经网络,而骨头是某种韧性很好的金属制成。
“金属骨骼吗?怪不得虽然小小的,抱起来却很重。”阿贝多眼含笑意说道。
骨锯锋利,散兵瘦小的右臂很快被锯掉,断肢被阿贝多放在一边。如阿贝多所愿,断肢的切面很完美,没有锯齿的痕迹,就像从树上锯下的一截树枝般干净利索。不出半小时,阿贝多已经完成了初步的准备工作,散兵的四肢已经卸掉,只留下核心的驱干和脑袋部分。
重头戏要来了,阿贝多的心情简直像要迎娶美丽新娘的毛头小伙,紧张兴奋又忐忑不安。他挑选了一把崭新的手术刀,只为了在散兵身上划出最完美的切口。阿贝多比划着下刀的位置,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向散兵的下体,是错觉吗?他的小鸡鸡似乎比刚才变大了一点点,应该是不小心碰到引发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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