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失态了吧。”散兵低头看了看自己勃起的性器,“说来奇怪,每当我被修理的时候总是莫名兴奋,在睡梦里也会梦到自己被拆得一团糟的场景。”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渴望被拆解然后杀掉吗?”
“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正是因为拥有永恒的生命,才会不断想品尝濒死的滋味,就像看到悬崖就会不可抑制的想象自己摔下去,既恐惧又兴奋。阿贝多老师,你懂我的意思吗?”散兵仰起脸,那张小男孩天真的脸孔与残缺的躯干形成了诡异的画面,让阿贝多对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内疚。
“你知道我的名字。”阿贝多别过视线看着墙角说道。
“我对同类总是会格外留意一些。阿贝多,你可以吻我吗?我想确认一下活着的感觉。”
阿贝多的脸更红了,刺眼的无影灯,雪白的解剖床,没有四肢的绝色少年……各种凌乱的景物在他眼前化作模糊的光影,他像着了魔一样捧起散兵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
好软,好温柔,就像人类一样。虽然阿贝多没有接吻经验,但他很确信散兵的嘴唇跟活生生的人类一样。
“好甜……阿贝多的嘴唇是甜味的。”散兵居然笑了一下,样子特别好看。
阿贝多轻轻搂着散兵的肩膀,散兵没有四肢很容易就会倒下去,他必须支撑着他,最后干脆把他抱进了怀里。散兵小小的身体像个襁褓中的婴儿,在阿贝多怀里露出满足的微笑,仿佛全身心的信任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他。
“我下面有那个哦!”散兵说道,“你有吗?让对方快乐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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