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对打牌本来就兴趣不大,拿起一本书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读起来。
卡维一个人来到卫生间门口,门虚掩着,只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哼唧声。卡维喝了点酒脑子变得不太好使,也没多想就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使他目瞪口呆!
只见赛诺抱着提纳里,两个人的裤子都褪下少许,下体连在一起,赛诺的蜜色阴茎正在提纳里的小穴里激烈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提纳里爽得半眯着眼睛,看起来舒服得不行,身体被操得一耸一耸的。
卡维大惊,站在原地连逃走都忘了,捂住嘴巴羞得面红耳赤,大脑暂时短路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提纳里,跟平时真挚爽朗的那个青年完全不同,成了一只发情的狐狸,贪婪的享受着交配的快感,好像这世界上除了交配其他事情都无足轻重。卡维瞬间理解了赛诺为何会被提纳里迷得神魂颠倒,原来兽人交配起来是如此热情大胆,在别人家的厕所里也能干起来……
“卡维,你也来了……过来嘛……”提纳里在赛诺怀里转头望着卡维,脸颊红扑扑的,温顺无辜的模样。
赛诺有些不悦,对提纳里耳语道:“你确定想要他也加入?”
“卡维……好帅……”提纳里口齿不清的呢喃着。
赛诺特意为了提纳里学习过关于兽人族的罐装知识,了解到在发情期兽人会暂时丧失人类的羞耻心,只剩下原始的本能,极度渴望与更多的异性交配。提纳里虽然是雄性,但被赛诺驯化成可以被插入的一方,发情时的状况更接近雌性耳廓狐。赛诺觉得提纳里变成这样自己有一部分责任,为了缓解他体内的焦灼,赛诺虽然百般不愿与人分享,但还是强忍住独占欲,默许了卡维加入。
赛诺将提纳里放下地,提纳里没力气站起来,只能四肢着地趴着,仰起脸用渴求的目光看着卡维,抬手为他解起了腰带。
卡维不知所措,任凭提纳里解开裤子,抚摸他半软的性器,还时不时用脸蹭着。卡维在床上一直扮演下面的那个,常被艾尔海森嘲讽“没有任何事是占上风的”,总是心有不甘,也想尝尝一展雄风的滋味,见提纳里如此喜爱自己的性器,内心一阵激荡,忍不住伸手抚摸提纳里毛茸茸的大耳朵。提纳里得到了嘉奖,眯眼魅惑一笑,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上卡维的肉棒。提纳里的舌头软滑微凉,爽得卡维浑身一颤,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到脑后了。
赛诺在提纳里身后半跪着,握住他的窄腰,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交配。发情期的提纳里小穴里变得温柔多情,一插进去就像插入柔软的果冻,稍微一动就能榨出丰沛的汁水来。赛诺看着提纳里给别的男人舔屌,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感,肉棒胀得更大,卖力的抽插起提纳里的骚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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