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两人又约了一次,这次镜不用担心栗澄因为第一次而承受不住,放开了肏,一会九浅一深用些技巧,一会儿发了狠蛮干,栗澄跪不住直接瘫在了床上,被顶的一耸一耸,臀尖的肉被拍打出阵阵肉浪,看得镜双眼通红,失去了克制力,兽性大发。
四个套都用完的时候,镜打算今晚就这样结束了。但栗澄却不依了,小声地啜泣起来,镜哪受得了栗澄的眼泪,柔声地哄着,“怎么了,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是不是被肏疼了?”
栗澄也不回答,就是粘着人要抱,要亲,小屁股在男人的阳具上磨蹭,把人磨硬了,又颤着细腿,哆哆嗦嗦地要坐上去,镜被逗得哭笑不得,“小橙子,还没被喂饱?”
栗澄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内心却像漏了一个大洞一样,非常空虚,需要被填满,他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咬着嫣红的唇,媚声道,“肏我!”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恳求。
镜哪有不依的道理,尽管他有些累了,但还是重振旗鼓,一杆入洞,这次没有了那层阻碍,栗澄甚至能够用后穴吸出男人阴茎上跳动的脉搏。
“别咬!”镜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发狠地扇了栗澄小屁股两巴掌。
栗澄哼唧几声,又痛又爽,嗯嗯啊啊地撑着男人腹肌上下动了起来。粗壮的阴茎在小洞里进进出出,偶尔顶到了骚点,栗澄就会慢下来受不住似的打颤。男人嫌栗澄自己动得慢,抓住两瓣肥臋,腰部使力,拼命往上顶去,汗水顺着腹肌流畅的线条流了下去,栗澄被顶的快要散架了,贴着男人直不起身。两个人都黏答答的,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火热的欲望让人失去理智。
“啊!好深!”阴茎破开肠肉到了更深的地方,栗澄受不住想要往上逃,却被镜用力往下压住,生生地受了几十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栗澄尖叫着到了高潮,他只来得及用手指搓了搓龟头,秀挺的阴茎就忍不住喷了出来,他已经射了好几次了,精液的颜色已经从浓稠乳白色变稀边得透明。
镜看栗澄射了,也不在忍着,加快鞭挞的速度,没一会精关失守,龟头跳动几下,要射了。
栗澄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挣扎着要坐起来,他还记得男人没有戴套,不想让人射在他体内,只是他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腿一软,跌坐下去,反而让男人的肉棒进入得更深,精液浇灌在穴心,栗澄忍不住打了个颤。
两个人都有些脱力,镜没有退出来,直接躺在床上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