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梁经理干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枪,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想惹事也得看顾腾的几分薄面。他腿软地瘫坐在地上,这老祖宗真开了枪的话,他这饭碗也不保了。
栗澄看着疾枫,眼底有些慌乱,平时里再是淡漠,到底也是个才大一的孩子,突然被这冰冷的只在影视片段见过的武器抵住脑袋,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万一擦枪走火,那这短暂的一生就此结束了。
疾枫面不改色,他用眼神安慰着栗澄,主动往茶几边走去。
和上次封启欺负人不同,上次围观的人多是看热闹为主,包括帝豪的公主少爷们也早就见多不怪了,但这次却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脱!”马三爷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梁经理,酒呢?”
“我这就去拿!”他连滚带爬起身想去叫人,即使顾腾不在,副总也能顶半边天。
“慢着,去哪呢?我就一粗人,普通茅台就行了,什么白马酒庄,拉菲古堡,我不稀罕那些玩意儿,你把酒柜里的茅台拿来就行。”
梁经理苦笑一声,认命地去一旁酒柜取了酒。
“怎么还不脱,要我帮你脱吗?”抵在栗澄脑袋后的枪力道更大,推得栗澄踉跄几步,撞到疾枫的怀里。
“别怕,把自己交给我。”疾枫一边解自己扣子,一边低头在栗澄耳边低声道。
这一遭恐怕是躲不过去了,栗澄闭上了眼,任由疾枫把自己抱到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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