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这葡萄是GT的服务生,入不了您眼的,星星已经在房间里等您很久了呢!”梁经理很着急,既不敢得罪白时初,又想要保护陶稚林。
“葡萄是吧,我他妈的就爱吃葡萄!”白时初天生反骨,不让操他就偏要把人肏到求着他干为止,瞧这葡萄泪眼婆娑一脸贞洁烈女的样子,搞得他鸡都硬了。
“不要,白少,我错了呜呜呜,求您放过我!”陶稚林的头快要摇断了,他小小一只,力气还没白时初一根指头大,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被男人拎小鸡一样往房间方向提溜。电光石火间,陶稚林拼尽全身力气抱住扶梯不愿松手,他双手交叉拽紧衣服,任凭拉扯,抱着必死般的决心,誓与扶梯共存亡。
“嘿,我他妈还不信邪了!”白时初用力拉了几下,小家伙居然纹丝不动,他被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深呼吸一口,一手箍住陶稚林的腰,一手掐着陶稚林的后劲,往后使劲扯。
“啊!!!”陶稚林一下子被踩中两个敏感部位,痒得立马缩头,但反而夹住了男人的手,这下更痒了,浑身像是爬满了千千万万只蚂蚁,一阵一阵的肉麻遍布全身,“呜呜呜,啊哈哈哈哈,救命!救命!”
白时初也要被气笑了,这小东西夹着他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闹出的动静大得把顾腾招来了,后面跟着一群看戏的客人,毕竟帝豪这样的地方多得是俊男美女奴颜婢膝攀龙附凤,倒是很难见到这出强抢民男的戏码。
顾腾忍住怒意,既有对白时初不遵守规则的不悦,也有对陶稚林不识趣的恼怒,这两人把好好的高级会所搞得乌烟瘴气,他刚要开口,就见一颗小炮弹从另外一个方向冲了过来。
“葡萄你没事吧?”栗澄想要去掰开白时初的手,但他已经被凌轻寒肏软了,根本使不上劲,对上白时初无异于蚍蜉撼树。
“橙子!呜呜呜......”陶稚林缩着脖子,泪水糊了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栗澄。
顾腾没想到栗澄会窜出来,他看着栗澄脖颈处刺眼的指印,两颊暧昧的潮红,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刚想说话时就看到凌轻寒跟着过来了,顾腾心头微震,反应过来凌轻寒跟他要的男孩原来是栗澄,不由恼怒不已。
白时初被栗澄缠得火起,眼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不耐烦地抬脚朝栗澄心口踢去,“给老子滚开,有你什么事?”他只是想要先把这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橙子甩开,然后再收拾这枚不识好歹的葡萄,谁料想这人这么弱鸡,他轻轻一脚,就把人直接踹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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