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时初被踹得单膝跪地,他哥真狠啊,但他也不敢叫嚣,嚣张的气焰在他哥面前就只剩下一朵可爱的火苗了。“哥,我不是故意的!”白时初委委屈屈,一撅一拐地跟上凌轻寒的脚步。
顾腾独自站在楼梯中间平台,闹剧收场,观众也散席了,但他只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橙子应该没什么事情,自己谈了一半的合作也不能搁置,他收敛心神,重新朝包厢走去。
“凌少,橙子很快就能醒来,脑部CT并没有问题,应该就是轻微脑震荡。就是脚踝处有些扭到,这几天尽量少动,按时敷药,一周左右就能痊愈。至于额角擦破的伤口并不深,注意不要碰水,结痂后不会留疤的。”医生兢兢业业地报告完,见凌轻寒面沉似水,一动不敢动,像个罚站的学生。
“很快是多快?”凌轻寒皱着眉,对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很是不满。
“这......也有几分钟的,最多不会超过半小时。”医生看着栗澄脖子间深红色的指印陷入沉思,在帝豪这种场面早已屡见不鲜了,被送过来的人严重些的都能上重症监护室的程度,他犹豫半晌,还是提醒道,“情事过后,还是需要即使清理的,橙子的体温偏高,应该是低烧了,可以让病人先休息一会儿。”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医生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闭嘴先出去了,他的本意是让凌轻寒出去,他留下照顾栗澄。
陶稚林见医生出来,立马迎上去,“医生,橙子没事吧,伤得重不重?要不要送大医院去啊?”
“你小子,什么大医院小医院,质疑我医术呢!放心吧,橙子没事,过会儿就醒来了。”说完就先离开了。
陶稚林不放心想要进去,但想到凌轻寒还在里面,又有些泄气,他想了想,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白时初被逗乐了,“你探头探脑做贼呢?”
陶稚林闻言转头瞪着白时初,伸出手指指责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橙子能受伤吗?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流氓!非主流!”他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丢了这份工作,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幕,委屈的眼泪差点就要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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