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晕。”
“嗯，正常的，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我叫张姨过来照顾你，她是退休的护士长，你乖乖听她的话，按时吃药，脚上的伤她会帮你换药的。”
栗澄有些不解，凌轻寒这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金丝雀养起来吗？“我要去上学。”
“上学？你是高中生？”
“......不是，大学生。”
凌轻寒差点以为自己睡了未成年，虽然他没有节操，但高中生真的太幼齿了些，“哦，那就请假。”
“不用了，我身体没问题，脚伤也不严重，不需要请假。”
“我说，请假。”凌轻寒的表情沉了下来，他讨厌同样一句话说两遍，更讨厌别人忤逆他。
栗澄识相地住了嘴，这人的狠厉劲他算是见识过了，被人掐喉咙的窒息体验不想再有第二次。
“哪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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