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拱起腰,把乳头递了上去,“呜呜呜,你咬一下,太痒了!”
“哈哈,咬哪里?”
“嗯......咬乳头。”
“咬谁的乳头?”
“咬我的乳头......呜呜......咬小骚货......呜小婊子的乳头.....啊!”乳头终于被男人叼住,乳孔被舔过,更痒了,“重呜呜重一点!”周启明笑得狷狂,他发狠一样地像是要把栗澄的红豆给咬下来嚼烂了,栗澄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不觉得痛,只觉得爽。
上面的两只乳已经被照顾到了,但是下面淫水泛滥的骚逼却还无人问津,栗澄蹬起双脚,用自己湿漉漉的后穴去蹭男人腿间鼓囊囊的那团,“肏我啊,呜呜,快点,好痒!”
周启明的裤子上被蹭出一滩深色的水渍,“逼里这么多水,比女人还会出水,凌轻寒就是被这个骚洞勾去了心魂吗?”
“嗯......嗯你呜你试试啊,就,就知道呜呜呜了,快点进来,插进来呀!”栗澄浑身都痒,想要被男人狠狠蹂躏,渴望被粗暴对待,他想起做爱时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大脑先兴奋了起来,快来插他,什么都好,来肏他,把他玩坏呜呜呜!
栗澄把腿张到最大,静候男人的鸡巴。
周启明的下体又硬又胀,被栗澄这副求肏的媚态勾得不行,张弩怎么还不来!他喜欢和张弩一起玩双飞,两人性趣相投,狼狈为奸,最是爱玩双龙入洞。不等到另一个人不先动手一直以来是他俩在床上的君子协定,但是今天周启明实在被眼前的尤物勾得失去了定力。他不管了,还是先干为敬,让他先尝一尝小橙子是酸还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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