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多了几丝血腥味,让嗜血的野兽红了眼,凌轻寒更加兴奋,看着栗澄梨花带雨,躺在自己身下哭得好不可怜,他的肾上腺素疯狂飙升,整个人都进入兽化状态,一下下发了狠地撞在栗澄的耻骨上,不把人折腾死不罢休似的。
“你这个骚婊子!浪货!嗯哼,操!干死你!啊......”栗澄已经被操昏了过去,但是身下的骚穴却仍在孜孜不倦地取悦着金主,凌轻寒玩够了,随着一声低吼终于松了精窍,在层层软肉的挤压中缴了械。
他把人从精液和血污中捞起,橙子已经被蹂躏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医生是连夜赶来的,尽管伤口被妥善处理好了,但是栗澄在凌晨还是发起了高烧。凌轻寒看着陷在大床里的橙子,小小一只,像只早产的小奶猫,一不小心就要被养死了,心情不免烦躁起来。
“凌少,这位小少爷身上的伤都已经处理好了,就是体内......体内也撕裂严重,需要消炎上药。”医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有钱人糟蹋人的法子多,屁事也多,他也不敢擅作主张直接上药。
“嗯。”凌轻寒点点头,示意医生动手。
“药物起效慢,我建议直接挂水。”
“行了,你看着办吧。”凌轻寒火气还没散,但是橙子已经被折腾坏了,病恹恹得看得人心浮气躁,“娇气!”他对着床上的人有火撒不出来。栗澄这次是真的触碰到凌轻寒的逆鳞了,有钱人再是宠一个小情儿,也不会允许金丝雀去打野食,这是挑战了主人的权威。
若是放在以往,或者今天得罪他的是别的人,凌轻寒定不会只是打一顿再操一顿就完事,定是要将人打断手脚,把人关进笼子里,用镣铐和锁链将人束缚住,让人变成摇尾乞怜的低等动物,光着身子,没有尊严地活着。等他惩罚够了,或是将人卖了,或是送人,若他高兴,就算真将人做成人彘了,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只要是钱能摆平的人命那就是草芥。
但是为何对这栗澄就下不去手呢?凌轻寒不想深究了,他烦得很,拿起外套,摔门离去。走之前还对医生放了一句狠话,“明天我要见到一个完好的人,做不到的话,你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了。”医生敢怒不敢言,在心里竖中指,呵呵,折腾人的时候怎么不悠着点!
栗澄醒来的时候张姨正在给他擦脸,眼睛红了一圈,大概是看着自己可怜。他哑着嗓音问,“张姨,几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