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单方面对凌轻寒开启了冷战,即使被做得再狠,也咬着牙不漏半点呻吟,这是他和秦书澈闹别扭时惯用的伎俩,可惜他用错了对象。
凌轻寒喜欢听栗澄叫床,但他也爱看栗澄隐忍着的模样,被欲望扭曲的眉头和被他操得发红的身体,他知道栗澄不高兴但是他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可不是秦书澈,会因为栗澄的不快而感到难过,他最多只有被忤逆的不爽,但是看着这样耍小性子的橙子,他只当是情趣,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栗澄很快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方法,他就开始绝食,他没办法伤害别人,只能伤害自己。张姨看了直摇头,“傻孩子,你怎么狠心,你爸爸妈妈知道了该多心疼!”
“不会的。”栗澄气若游丝道,他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如果凌轻寒的口水不算水的话。
“说什么傻话!我看着都心疼!你就为了姨吃点东西吧,好不好?”张姨坐在床边轻声哄着,奈何栗澄看着文弱,实在倔得像头驴,认定的人就一直喜欢,认定的事也是除非自己想通了,否则就是硬肝到底。
张姨无奈极了,他昨天就给凌轻寒打过电话说过这件事了,但凌轻寒却冷笑一声,只说让他饿着。栗澄还是太傻了,身体是自己的,对凌轻寒来说无痛无痒的,他甚至都懒得回来。
第二天凌轻寒过来了,直接脱了裤子把人奸了一顿,栗澄有气无力,昏昏沉沉的,给不出半点反应,凌轻寒顿觉索然无味,草草射出来后拔屌就走,接下来的几天都没出现过。倒是医生又被请来家里,每天定时给栗澄输营养液。
随着期末考一天天的临近,栗澄开始焦虑起来,既然绝食没用,他也不再折腾。栗澄的努力也并不是毫无作用,凌轻寒到底是软化了些,也不再一口说死不让栗澄考试了,甚至让人把栗澄学校里的书都搬回了家里。栗澄便开始专心复习,凌轻寒过来睡他的时候栗澄也都听话极了,让骑乘就自己动,让后入就撅屁股,叫得让人心颤,乖得让人怜爱。
“想通了?不闹了?嘶!放松些,别夹那么紧!”凌轻寒抱着人抽送,栗澄乖乖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听话地放松了括约肌。
“什么时候开始考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