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凌轻寒这么等不及,那就让他去给小情人掏别人射进去的精液吧。”
凌轻寒从周启明怀里把人接过,他盯着栗澄脚趾上的牙印沉默半晌,不用看也知道毯子里面的皮肤会被蹂躏成如何一副惨状。当他看到站在庭关处的张弩时,表情有些皲裂,连体面也维持不住,怒不可遏道,“你还叫了张弩?”
“呵呵,我和阿弩是异性兄弟,不分彼此。想必凌总也听说过本人的性癖,我还以为你把小橙子给我玩的时候,已经默认我玩三人行了呢。再说了,阿弩也不是外人啊,没有阿弩的牵头也就没有我们的合作不是?”
凌轻寒闭眼冷静了三秒钟,把所有的国骂都咽了下去,抱着人转身就走。
栗澄像是被操傻了一样,眼神涣散,无法聚焦。凌轻寒不忍再看,有些心疼,直到把人带回家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他把那块毛毯扔进了垃圾桶,看到栗澄被干得合不拢还微微外翻着的洞口,所有负面情绪都涌了上来,明明知道不是栗澄的错,还是拿淋浴头对着红肿的穴口死命地冲刷着。他把水压调到最高,怼着嫩红的肠肉冲去,要把那些野男人的味道都冲干净。
栗澄被刺激得惊叫一声,他没多少气力去躲,只轻轻地推了推凌轻寒地肩膀,弱弱地喊疼。
凌轻寒闻言看向栗澄,眸底的情绪复杂又浓烈,他收回目光,沉默地帮人清理完,把人抱到床上。
医生很快来了,张姨也焦心地等在门口。周启明虽然玩得野,花样多,但是除了头天晚上肠壁被骨刺划伤,栗澄身上并没有受到别的虐待。而且人家也是给小橙子上了药的,除了两根性器刚刚塞入后穴那会儿有些受不住,其余的时间其实栗澄都是快活的。
这两天栗澄的神经一直紧绷着,被折腾得身心俱疲,很快就睡了过去。第二天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凌轻寒这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周启明和张弩玩得高潮迭起那一会儿,后来发生的事情记得不甚清楚了。张姨见到栗澄醒来很是开心,嘘寒问暖一顿,还说要去给凌轻寒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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